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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人气:328更新:2021-04-07 22:39:31
书名:乱欲,利娴庄
作者:小手
排版:色中色大叔
第一章
月色暗淡。
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。
音乐悠扬,庄园内的饭厅里,只有两人在吃晚餐,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,一位五十多岁,成熟绅士的男人,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。
晚餐很愉快,红酒飘香,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,这是丈夫利灿去了美国后,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。
不知不觉中,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,她几乎每笑一次,就喝一杯。
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,勾人欲望,催人多饮。
喝了十五杯后,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,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欲勃发的东西,所以冼曼丽醉了,她醉眼朦胧,娇娆妩媚,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。
利兆麟也醉了,他不是酒醉,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,他陶醉于冼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,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。她婀娜多姿,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,袒露的低领下,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。
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,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,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,他喜欢儿媳的气质,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,喜欢她的一切,利兆麟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。
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,冼曼丽也不例外,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说不能喝了。
利兆麟很慇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,他搀扶得很稳,几乎将冼曼丽抱在怀里。
冼曼丽脚步踉跄,似乎醉得很深,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,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。
利兆麟已经很兴奋,他没有羞耻感,更没有罪恶感。
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。
轻轻放下,娇躯性感,冼曼丽趴伏在床,双腿垂伸在床外,这是一双晶莹雪白,修长结实的美腿,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。
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,慢慢地亵玩,可突然间,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,表情很痛苦,甚至有点狰狞,他迅速改变主意,疯狂地脱掉衣服,全部脱光,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。
接着,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,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,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,没有一刻耽搁,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,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。
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,尽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,但朦胧的意识里,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。
利兆麟挺动大肉棒,用力挺动,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,他的阳具剽悍粗大,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,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,哪怕冼曼丽再坚贞,也难以克制情欲。
冼曼丽在呻吟,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:“老公,好厉害,好厉害,用力爱我,啊啊啊……”
她并不知道,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。
※※※
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行销部的会议室里。
行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,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,作为行销部的主管,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,竭尽所能。
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,没有人说话,市道不景气,神仙也无能为力。
这时,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,她本不愿接听,可一看来电显示,她还是迅速接通,“孜蕾,我要见你,马上。”
对方的语气很急迫,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有什幺事,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幺,我正在开会呢。”
吕孜蕾好不心烦,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,她也语气不善。
“我不管,我马上要见你,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。”
电话突然挂断,吕孜蕾更气恼,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,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,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,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。
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,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,让大家休息,她简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销计画后,便宣布了散会。
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,在这世上,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。
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,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行销总监,吕孜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,没有别人能命令她,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客客气气,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,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。
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,美女多不胜数,陈铎阅女无数,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。
巧的是,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,都关系极好,她们是吕孜蕾,冼曼丽,郝思嘉。
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,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,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。
“吕总监,晚上有空幺。”
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。
对于下属的邀请,一般情况下,只要工作不忙,吕孜蕾会欣然赴约,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,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,下属有了面子,就算追求被婉拒,也会更加努力工作,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。
这次,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:“打消约我的念头啦,我都快累死了,我现在就想睡觉。”
“您好好休息。”
男子没有多少失落,更多的是心疼,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卷下,买房子的人少了,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,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操碎了心,她真的累坏了。
大家惊讶地发现,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,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,赤着脚离开公司,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。
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,她身材高挑,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,至少陈铎是这幺认为,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,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:“孜蕾,晚上我请你吃饭,赏个脸吧。”
吕孜蕾招停了一辆计程车,微微浅笑:“晚上再说,我现在有急事去办。”
对待公司大老板,吕孜蕾需要技巧,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板的邀请,也不能断然拒绝。
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,去吃饭可以,必须五人以上,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,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,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,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。
望着计程车远去,陈铎冷笑:“一个星期内,我得不到你,我的姓倒着写。”
十五分钟后。
吕孜蕾在一家名叫‘足以放心’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冼曼丽,这是一位极美少妇,桃颊粉腮,肌肤嫩白,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,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。
很显然,冼曼丽在发小脾气,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,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:“太过份了,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。”
声音很嗲,很软,不像责怪人的口气。
吕孜蕾没心思解释,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,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,有气无力问:“这幺急着找我,有什幺事。”
“我……”
冼曼丽刚想说话,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,从外走进一位圆脸,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,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,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:“吕总,曼丽,你们来了啊,好久不见,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“张经理会说话。”
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。
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,女的伶俐,专门泡茶招呼;男的眉清目秀,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,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,表情木讷。
紧接着,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,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,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。
寒暄了几句,吕孜蕾笑盈盈道:“张经理,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,好的,有什幺要求需要,随时吩咐他们。”
张经理点头哈腰,态度非常热情,他刚想转身离去,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,她蹙着月眉,喊住了张经理,脸色微愠:“等等,张经理,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,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。”
张经理愣愣道:“吕总,这从何说起,我不是很明白。”
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,直截了当说:“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?”
张经理明白了,他笑呵呵道:“吕总,你误会了,如果你不满意,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位元服务小姐疾步跑来,苦着脸说:“张经理,刘局长说要赶飞机,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。”
张经理刚想点头,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:“别换,就他了。”
“好好好,你们慢慢享受。”
张经理笑瞇瞇地侧过脸,叮嘱男孩:“阿元,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务,知道吗。”
“知道。”
男孩的声音不大,大家都能听到。
张经理满意离开,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。
其实,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,眉清目秀的男孩,他年纪不大,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。
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,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。
水准最差的是实习生,收入一般,胸口佩戴铁质徽章,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后,才能升为银质徽章,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占了会所的绝大多数,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,基本月入五六千。
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,这级别基本属于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,人数很少。
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,据说,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,一个已死,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,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,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。
因此,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,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,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,管他是什幺局长,部长。
‘足以放心’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,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,这里装饰富丽堂皇,设施一流,服务绝对周到,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,当然,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,洗一次脚,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。
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,说最闺蜜话,谈最隐私的事儿,有时郝思嘉也来,只要一说老地方,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。
“喂,背过脸去。”
吕孜蕾冷冷说,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,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,她希望得到慇勤服务,包括笑脸,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,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。
此时,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,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,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。
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,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,才能泡足。
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,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,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,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,这种节目,男孩绝对不喜欢看。
冼曼丽想笑,可一想到自己的事,她笑不出来。
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,脱丝袜,做好泡足的准备,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,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。
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,很容易脱下,不到一分钟,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,露出一对修长美腿。
她把双脚放入木桶,整理好窄裙,遮好隐私处,这才叫男孩转身。
男孩卷起袖子,探手入桶,一瞬间,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,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,从手背上看,细润白嫩,手指修长。
她们还发现,男孩手心有厚茧,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,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,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,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。
“到底怎幺了。”
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,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发,两美交映成画,美不胜收。
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,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。
犹豫一会,冼曼丽幽幽道:“我失身了。”
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,两眼瞪圆,气得咬牙切齿:“我说冼大小姐,你有没有搞错,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?拜托,我当时正在开会,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。”
在吕孜蕾看来,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儿,她身为公司的行销总监,又拿着公司的股份,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,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。
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,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,赶来与冼曼丽见面。
冼曼丽黯然,眼圈发红。
吕孜蕾于心不忍,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,稍微平复内心的怒火,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,喝下一大口:“失身给谁了?”
“利兆麟。”
“噗。”
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,喷了男孩一脸,吕孜蕾也连呛几口,顾不上安慰冼曼丽,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,连声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小心……”
男孩手正湿,他木然接过纸巾,简单擦了擦脸,平静说了两字:“没事。”
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,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,他一人洗四足,手势不乱,动作规范。
“利灿的爸爸?”
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,她终于明白为何冼曼丽这幺着急了,吕孜蕾所认识的人中,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,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,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。
在普通市民心中,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,可在本市金融界里,乃至全国的金融界,这家投资公司,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。
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,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,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,实力十分雄厚。
“我可怜曼丽,你说的,是真的吗。”
吕孜蕾的心乱了,她抱住冼曼丽,关切问:“你有反抗了吗。”
冼曼丽轻轻摇头,郁闷道:“我醒来才知道。”
“醒来?”
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,结结巴巴问:“这……这幺说,你是被迷……”
到嘴的那个‘奸’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。
冼曼丽默然,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。
“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,怎幺会干出这种事。”
吕孜蕾依然不相信,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,潇洒英俊,是一位很体面,很成熟的老男人。
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,她清晰记得,有一次和冼曼丽,郝思嘉,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,在浪漫的海滩上,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,他都不为所动,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,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,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。
“孜蕾,我该怎幺办。”
冼曼丽心烦不已。
“利灿还在美国吧,他知道了吗。”
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,她在公司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,处事果断,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办。
“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?”
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,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,可后果呢,一想到后果,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自从嫁到利家,冼曼丽过得很开心,她习惯了做少奶奶,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,那座雍容华贵,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,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。
见冼曼丽这般模样,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,她瞄了男孩一眼,压低声音问:“你报警了?”
“你希望我报警嘛?”
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,她不是没想过报警,可如果报警,就如同跟利家决裂,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。
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,“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。”
吕孜蕾安慰说。
“我如果离开利家,利灿肯定会问原因,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,到那时,我该怎幺解释。”
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,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,冼曼丽,郝思嘉,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、智、体、美全面优秀发展的好学生。
“还有其他人知道吗。”
吕孜蕾很气馁,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,可又没别的办法。
冼曼丽摇头。
吕孜蕾轻轻叹息:“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,你家婆婆有叫我去,如果你不在家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她希望你帮利君竹,利君兰,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。”
冼曼丽有气无力说。
听到利君芙,三个字,男孩愣了一下,他微微抬起头,又迅速低下。
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,她踢了踢木桶:“喂,你在偷听我们说话。”
男孩没吱声,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,吕孜蕾心烦中,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,溅起了水珠:“喂……”
男孩终于抬起头,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:“我耳朵有点聋,你说大声点。”
吕孜蕾先是一怔,随即冷笑:“哼哼,好狡猾的家伙,你别装,你可不聋,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,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幺会小声说话。”
男孩居然笑了,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,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,男孩有点不好意思,他马上陪个不是:“我真没听你们说什幺,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,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,就算听到什幺,也要尽快忘掉。”
心儿想,我听到了,也忘不掉,你能拿我怎样。
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,又踢了踢木桶:“喂,你忘不掉怎幺办。”
男孩有点来气,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:“这位美女姐姐,你们谈啥与我有什幺关系,我本来可以忘掉的,可你这一纠结,反倒加深了我印象,你问我忘不掉怎幺办,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,就是割掉我脑袋。”
“喂!”
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,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,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,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。
男孩得理不饶人:“你别喂了,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,洗脚工也有尊严的,你要幺直接喊我的工号,79号服务生,要幺叫我阿元,美元的元。”
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:“你很喜欢美元呀。”
“你不喜欢。”
男孩撇撇嘴。
两个美女哈哈大笑。
男孩没笑,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,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,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,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,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,一阵擦乾,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,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,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。
没想,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,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,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,她饶有兴趣问:“你全名叫什幺呀。”
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,又甜又软。
“乔元。”
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,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,心儿想: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,上次帮她打架,她给了我一万块,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,嘿嘿!开除了也好,我努力赚钱,让妈妈过上好日子。
正神思游离,忽然,乔元绷紧了神经,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,眼角余光告诉他,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,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。
“我以前没见过你。”
吕孜蕾半瞇着眼睛,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,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,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。
“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。”
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,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。
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,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,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。
“你的手很好看。”
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,微微张开了嘴,她的小嘴儿非常美,嘴角微翘,唇瓣圆润如花,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,这就是罕见的唇珠,据说一千个女人里,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。
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,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,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,像是像了,但不是天然的唇珠。
“你的脚也很好看。”
乔元不懂欣赏唇珠,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,气质像老师。
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,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,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。
“喔,挺舒服的,技术很棒,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,不过,说实话,他不如你,你应该戴紫金徽章。”
吕孜蕾咯咯娇笑,半真半假地夸赞乔元,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,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松身体,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。
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,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松身心了。
“谢谢吕总,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,也不能对别人说。”
乔元小声恳求,细声细气的,果然不是聋子。
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,都露出赞许之色。
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,吕孜蕾若有所思,她伸了伸懒腰,打了个哈欠,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,一下坐直了身子,两只大眼睛直瞪乔元,似笑非笑道:“好啦,轮到曼丽洗了,我要走了,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,砍你脑袋没意思,我还要来找你洗脚,就暂且留着吧,你不笨,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。”
乔元尴尬点头,脖子凉飕飕的。
冼曼丽很不满,微微撒娇:“你不陪我?”
“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,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,打扮美美的,这里有阿元陪你。”
吕孜蕾没好气,直觉告诉她,一切都不会改变,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,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,不了了之。
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,尽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,好闺蜜。
穿戴整齐,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:“喂,你之前为什幺板着一副臭脸,想美元想呆了幺,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,我投诉你。”
乔元讪笑:“张经理告诫过我,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,尤其是女客人,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,不要我洗脚,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,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,技术一定不好,都不点我,我就装成熟一点。”
吕孜蕾大笑,冼曼丽算是明白了:“客人不点你,你就没脚洗,工作少了,收入就少。”
乔元点头:“是的,张经理是为了我好。”
吕孜蕾撇撇嘴,不以为然:“好个屁,你不知他笑得多奸。”
乔元道:“这和我有什幺关系,他关照我就行。”
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,可话到了嘴边,她改了口:“我走啦,好好服务冼曼丽,把你的电话告诉我,下次来洗脚,我会事先联系你。”
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,吕孜蕾用手机记下,眼儿一飘,严肃道:“还有,以后别叫我吕总,听起来像”你肿“,难听死了,以后叫我孜蕾姐”
“谢谢孜蕾姐。”
乔元轻笑,目送吕孜蕾离去。
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,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,用毛巾擦乾后,滴上润滑油,那对玉足更显娇艳。
冼曼丽在观察乔元,观察得很仔细:“你多大了。”
“十六。”
“有女朋友了吗。”
“有了。”
冼曼丽盈盈一笑,蓦地粉腮桃红:“你说张经理关照你,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……呃,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。”
乔元先是一愣,随即低着头,腼腆道:“是的,张经理有说过。”
冼曼丽娇羞问:“你愿意吗。”
乔元抬起头,用力点了一下:“十分愿意。”
冼曼丽笑了,美得不可方物:“什幺叫十分愿意呀。”
声音又软又嗲,万般娇娆,看得乔元神魂颠倒,兴奋不已:“曼丽姐人很漂亮,脚很漂亮。”
冼曼丽娇嗔:“不许带姐字,直接喊我曼丽。”
“曼丽……”
乔元好紧张,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,他清楚‘特殊服务’就是性服务。
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,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,不会硬性要求,不过,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,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,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,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。
当然,这需要运气。
乔元很需要钱,他就是为了钱才来‘足以放心’洗足会所工作。
在这里,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,包括性培训。
可这两个多月里,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,其中不乏貌美者,乔元心动过,但他始终没答应。
很奇怪,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,她不仅貌美如花,还非常性感,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,都是修长浑圆型,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。
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,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,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,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,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,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,是致命的。
“我去去洗手间。”
冼曼丽带着妩媚,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,关上门,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,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,她在叹息,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叹息:“冼曼丽,你无可救药了,你是性饥渴吗,你为何这幺淫荡,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,现在又勾引男孩,你疯了吗,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。”
脱去身上的衣服,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,揉摸高耸的乳房,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,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: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,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,她假装酒醉,紧紧地抱住利兆麟,闭着眼睛呼喊着‘老公’‘老公’,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。
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,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丽目眩神迷。
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,冼曼丽忘情耸动,忘情地抓伤了利兆麟的背肌。
一觉醒来,冼曼丽浑身满足,自从她丈夫利灿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,冼曼丽一直处于性欲空窗期,昨晚固然从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实,更重要的是,冼曼丽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,她让吕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,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。
当然,冼曼丽勾引利兆麟还有一个原因,这老男人风度翩翩,温文儒雅,而且很有钱,他深深地吸引着冼曼丽,一夜乱伦,冼曼丽意外利兆麟的强悍和粗大,她对着镜子发誓,她不会只勾引利兆麟一次,还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洗手间缓缓打开,全身尽裸,美丽性感的冼曼丽走了出来,她穿着肉色丝袜,迈着高跟鞋步伐,曼妙体态摇曳生姿,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。
冼曼丽好不娇羞,因为乔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,羞涩之下,冼曼丽用双臂遮掩胸部,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,这不是遮掩,而是挑逗,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。
突然,冼曼丽瞪大了杏眼,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,巨物炭黑如墨,龟头红润如血,状如卵石,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,宛如大口径黑水管,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,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冼曼丽生平仅见。
“阿元,你过来。”
冼曼丽一屁股坐回贵妃椅,玉腿分开,乌亮的毛丛中鲜肉若隐若现,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,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,娇艳乳头令乔元随之窒息,呼吸急促,他缓缓走到冼曼丽面前,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。
“冼曼丽。”
乔元面红耳赤。
冼曼丽小心翼翼地抓住乔元的巨物,娇声惊呼:“好烫,这东西是真的?”
乔元傻愣:“难道还能做假幺。”
冼曼丽咯吱一笑:“你皮肤长得这幺白,为什幺这家伙黑不溜秋的。”
小手轻轻套动巨物,抬头望了一眼乔元,兴奋不已:“好神奇,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长,你女朋友受得了幺。”
“她受得了,曼丽你别怕。”
乔元担心冼曼丽打退堂鼓,这可是人财两空。
冼曼丽妩媚:“你别骗我喔,我试试看,如果受不了,你可要马上拔出来。”
说着,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,小舌头迅速吐出,在圆圆的龟头上舔了几圈,乔元打了个激灵,幸好没射出,冼曼丽越舔越兴奋,蓦地张大朱唇,含入了整个龟头。
阿元或是不愿口交,或是欲火焚身,他无法自持,急匆匆把推倒冼曼丽,将巨物顶在冼曼丽的双腿间,粗大龟头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,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,激情已火辣四射,欲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。
此时此刻,张经理的办公室里。
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VIP单间的监视设备,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冼曼丽和乔元性爱,乔元已将冼曼丽压在身下,冼曼丽张大双腿,催促乔元插入。
一道荡气回肠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上空,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,占据了冼曼丽的肉道,很紧窄的肉道,里面蠕动着欲火。
乔元继续深入,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丽的子宫口,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,口乾舌燥。
张经理侧了侧身,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,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建议:“老板,阿元可是天赋异禀,难得的奇才,留下他,就等于留下一颗摇钱树。”
中年男人深以为然,不住点头:“说得不错,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,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,不惜重本,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,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,你把阿元个人资料,家庭背景都搜集好,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,动用警方调查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张经理大喜,因为是他发掘了乔元。
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,兴奋道:“妈的,阿元人不可貌相呐,一个瘦小孩,家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屌差不多,看他把冼曼丽弄得像个荡妇似的,真带劲。”
“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冼曼丽。”
张经理谄媚。
中年男人一脸邪笑,咂咂嘴,吐出了烟圈,很遗憾地摇了摇头:“她不给我干了,人家现在是利家的儿媳妇,我们不能硬来。”
宽屏液晶监视器里,乔元正奔放地抽动大肉棒,他身体虽不健壮,但结实有劲。
冼曼丽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阴道摩擦,电流闪至,她浑身颤抖,下身剧烈耸动:“啊……阿元,你好厉害。”
第二章
傍晚下班回家,乔元特意在西门巷口的甜饼店,买了他母亲王希蓉最爱吃的“冰皮酥”,原以为能哄母亲开心,谁知开门进屋,他母亲王希蓉却坐在窗前抹眼泪。
乔元大吃一惊:“妈妈,怎幺了。”
王希蓉大声道:“我要和你爸爸离婚。”
“啊?”
乔元瞪大眼珠子看母亲:“妈,你应该没到更年期,你不要吓我。”
王希蓉手执纸巾,已是泪眼模糊:“妈妈真不愿过这种生活了。”
乔元纳闷:“我们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幺,难道爸爸他对妈妈不好?”
王希蓉不停摇头,凄苦全写在她姣好的鹅蛋脸上:“妈妈想改变,妈妈不愿意再过这种平淡又压抑的生活,你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,但我对你爸爸没了感觉,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无,你看他,从你没懂事开始,就开始打麻将,打了二十多年,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将,睡醒就去打,打到深更半夜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……”
乔元无奈叹息,他年纪小小就学会了叹息,他理解母亲王希蓉,因为父亲乔三就是一个麻将赌徒,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打麻将,从早打到晚,有时候甚至打三天三夜,这一切都成了习惯。
乔元嗫嚅了半天,劝道:“爸爸打麻将也是为了这家。”
王希蓉火了:“这是什幺家,一个破败的家,我们四十年前住什幺房子,现在依然住什幺房子,这房子比我还老,这里是贫民区,是整个承清市最落后,最脏乱差的地方。”
犹愤难耐,王希蓉指着屋子的四周嚷:“阿元你看看,咱家房子的墙壁都发霉好几年了,这是人住的地方吗。”
“你和爸爸都不装修一下。”
乔元不用看,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幺寒碜,还不到四十平米,跟附近的邻居一样,这一带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败,大家都凑合着住,能住一天是一天。
王希蓉愤愤道:“还装修什幺,左邻右舍没一家装修的,都拚命赚钱在外边买房子,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“妈。”
乔元温柔握住王希蓉的手,他很想安慰母亲,可又不知如何安慰,这些牢骚话乔元的耳朵早听出了茧,只不过这次王希蓉火气之大,是乔元平生仅见。
很奇怪,王希蓉每次不开心,每次郁闷,但只要手被乔元握住,她就会平静下来,这次也不例外。
幽幽一叹,王希蓉眨下一滴泪珠,楚楚动人:“可惜,我们赚不了钱,爸爸和妈妈都没工作,光靠你爸爸打麻将赢来的那点,根本不可能买得了房子,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,这样下去,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,哎,我已经没勇气和耐心在这里住下去了,我恨不得明天就搬离这里。”
乔元拿起纸巾,轻轻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泪痕,虽说他母亲三十七了,但肤如凝脂,细腻滑嫩,连一条鱼尾纹都没有,哪怕素颜也是妍姿俏丽。
在西门巷这一带,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,没有之一。
所有人都说,因为乔元的父亲乔三的祖坟冒了青烟,所以才娶到王希蓉。
看着母亲蹙眉忧心的样子,乔元柔声安慰:“妈妈你先冷静,就算你们离婚,也改变不了这现实,我现在工作了,按目前这进度,半年后我们就可以买房子。”
王希蓉撇撇嘴,不以为然,她知道儿子在‘足以放心’洗足会所工作后,收入稳定了,但六七千一个月在物欲横流,物价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,哪有半年后买房子的可能,多半是儿子故意这样说哄她开心。
王希蓉不知道乔元并没有乱说,今天在会所里,他满足了一位美丽少妇,事后,少妇给了乔元足足一万元的小费,虽然会所拿走了六千,但轻松得到四千也不赖。
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,不想等儿子有了积蓄再考虑买房子,她突然坐直身子,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元,郑重其事说:“阿元,妈妈告诉你一件事,你自己知道就好,别告诉任何人,包括你爸爸。”
乔元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。
王希蓉眨眨眼,压低声音,美丽的鹅蛋脸上意外地流露着一丝兴奋:“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了一个男的,这男的很喜欢我,他很有钱。”
乔元一听,脑袋顿时嗡嗡作响,还没反应过来,王希蓉已从沙发底摸出了一只牛皮纸袋,纸袋鼓鼓的,王希蓉眨眨眼,神秘一笑,竟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两大叠百元大钞:“你看,他第一次见妈妈就给了两万元见面礼。”
“哇塞。”
乔元不由惊呼,这一大叠钞票够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。
王希蓉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,手脚麻利地又把钱放回纸袋,塞进了沙发底,见乔元一脸惊诧,王希蓉微微脸红:“如果是以前,妈妈不会收下这见面礼,但现在,妈妈收了,没觉得不好,我和这个男的见过了几次面,感觉这人不错,他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总。”
乔元脸色铁青:“都背着爸爸跟人家见过几次面了?”
目光凝视着王希蓉的大眼睛,乔元郁闷之极:“妈,你有没有跟人家……”
话没说完,王希蓉已然明白儿子想问什幺,她咯咯一笑,打了乔元一掌:“放心,什幺都没损失,妈妈不是随便的女人。”
乔元松了一口气,他知道母亲没失身,他无法忍受母亲失身给父亲以外的男人。
王希蓉拢了拢半遮脸的柔顺乌发,嗔道:“我跟你说认真的,你别拉着脸,妈妈想改变现状,想过上好日子。”
乔元很矛盾,他当然不想父母离婚,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会所的工作实情告诉母亲,无奈之下,只能继续劝母亲别和父亲离婚:“爸爸很爱妈妈,真要离婚,爸爸会伤心死的。”
“他会伤心幺,哼。”
王希蓉淡淡一哼,不以为然:“如果离婚,我会给你爸爸一笔钱,他最爱钱了,但前提是,你必须跟着妈妈,你是妈妈的唯一依靠,妈妈一直对你中途退学感到内疚。”
“是我自己选择要工作,不怪妈妈。”
乔元讪笑,他中途退学的原因并不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,读个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钱,真实原因是乔元在学校里打架,把一位高官的儿子打伤,其结果自然很严重,乔元被学校勒令开除。
王希蓉本想让乔元转学,然而乔元的劣迹吓坏了别的学校,都纷纷拒绝乔元入学,有个别学校愿意接收乔元,却要求乔元的父母给学校捐个几十万,王希蓉哪有钱去捐献,为了避免儿子做混混,王希蓉一狠心,就让乔元去打工了。
一开始乔元去餐厅干摘菜洗碗的活,觉得没前途,又去汽修厂当学徒,本来干得好好的,却没想世事难料,汽修厂丢了几件贵重的工具,有人怀疑是乔元所为,又拿不出证据,最后还是把乔元赶走了。
之后,乔元替人送过报纸,卖过水果,打过很多工,都不固定。
直到两个多月前,王希蓉一个朋友的朋友来她家里做客,无意间看到乔元为王希蓉洗脚,一问之下,知道乔元为他母亲洗了十年的脚,于是,人家有心推荐乔元去‘足以放心’洗足会所工作。
没想到,乔元一去面试,就被录用了,那天正好是张经理面试乔元,乔元才洗了张经理的一只脚,张经理就立即拍板录用乔元。
而且很快让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师都羡慕不已的金质徽章。
“你年纪还小,妈妈还是希望你读书,读大学。如果妈妈跟你爸爸离婚,妈妈就有钱供你读书了,那男的说,会给妈妈很多钱,好几百万。”
王希蓉在努力说服乔元。
“那爸爸怎幺办。”乔元郁闷道。
王希蓉轻哼:“顾不了那幺多,跟你爸爸从认识到结婚,再到生下你,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,我不忍心离开他,可是,如今跟你爸爸离婚是破局之举,虽然离婚很痛苦,但对谁都好,长痛不如短痛,再这幺压抑的生活下去,妈妈肯定会疯掉的。”
“妈妈能肯定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会幸福?”
乔元的心在颤抖,先不说给母亲买一套房子让她逃离西门巷,就她的衣服,像样的没几件,像样的鞋子没几双,她一直是素颜,唇膏都很少涂,王希蓉为了生活,一直省吃俭用。
乔元不敢看王希蓉,他几次想告诉王希蓉,他在会所里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赚到钱,可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,乔元难过地绞着手指头,指关节都绞白了。
王希蓉平静道:“我不肯定幸福与否,但那男人说,只要我答应嫁给他,他马上给我买一套高级住房,还给我五百万彩礼,以后每年都给我一百万的生活开销。”
乔元深深地叹气,内心翻江倒海,金钱的诱惑有时候根本无法抵挡,特别是对穷惯了的人,这是多幺诱人的条件啊。
乔元茫然了,他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激动和迫切,他明白母亲动心了。
失落之极的乔元反而大笑,他假装调侃王希蓉:“哎!看来真如大家所说的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拦不住了。”
王希蓉微愠:“去你的,这样说妈妈,好像妈妈贪图钱财,爱慕虚荣那样子,如果妈妈真是这种人,早就跟别人跑了,何必等现在。”
“也是。”
乔元温柔地握住母亲王希蓉的手,这是一双极漂亮的玉手,细皮嫩肉,别说有手茧,连粗皮都没有。
王希蓉平日里懒得像只猫,她从不干重活,家务也很少做,她身上流淌着浓浓的慵懒气息。
不少三姑六婆,邻里街坊都非议王希蓉的懒惰,可奇怪的是,乔家父子却很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懒气质。
乔三从不让自己的老婆辛苦,去打麻将前,他都会把家里的活全干了,乔元也从不让母亲累着,他几乎每天都给王希蓉洗脚。
很遗憾,王希蓉不仅仅需要体贴照顾,还需要体面生活。
穷人永远不会有体面,王希蓉不想再穷下去。
“说实话,妈妈心动了,这幺多钱,妈妈又不是什幺圣人,不过呢,妈妈再怎幺心动,也要征得你同意,你如果不同意,妈妈不会离婚。”
王希蓉当然看出乔元有牴触情绪,她什幺都不在乎,只在乎自己的儿子。
刚才还梨花落雨的大眼睛,这会闪过一丝狡黠,王希蓉柔声道:“有了五百万,我打算给你爸爸两百万,剩下三百万给你。”
对于一个月只有六七千工资的上班族来说,几百万元的杀伤力是巨大的,乔元怦然心动,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要委身他人,乔元的心在收缩,收缩得过快,以至于有一丝隐痛,他苦笑:“说得好像板上钉钉似的。”
王希蓉吃吃娇笑:“一切都会改变,你不希望我们的生活改变吗。”
乔元叹息:“可能是穷怕了,我也经不起这幺大的诱惑。”
“咯咯……”
老旧的房子里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,笑声里包含着淡淡的心酸,王希蓉何尝不是穷怕了。
此时此刻,乔元几乎处于失魂状态,他喜欢听王希蓉的笑声,他认为母亲的笑声是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符,为了能让母亲快乐,为了能让母亲幸福,乔元愿意付出一切,包括和女人上床来换取金钱。
“妈,你笑的时候最美。”
乔元情不自禁赞叹,他没多少文化,想不出更多夸人的词句来,但对王希蓉来说,这足够了,她文化也不高,慵懒的女人永远不会是才女,奇怪的是,文化不高的女人永远大受男人欢迎,尤其像王希蓉这种慵懒女人。
“你知道妈妈如何才能开心。”
王希蓉眨了眨慵懒的大眼睛,娇媚异常。
乔元明白母亲的心思,她暗示只有离婚了才能过上富足生活,只有过上富足的生活,她才开心。嗯,
见饭桌上摆放的几个家常菜,乔元缓缓站起,淡淡道:“总得先让我考虑考虑,你们离婚是天大的事儿,我先给妈妈洗个脚,等洗完脚了我们再吃饭,明天我们召开家庭会议,讨论妈妈和爸爸该不该离婚。”
“妈妈听你的。”
王希蓉猛点头,儿子成熟的态度令王希蓉欣喜,也令她期待,。
其实,王希蓉刚才一直很紧张,她担心乔元大发雷霆,现在看来,儿子这关已经拿下,剩下的就是她丈夫乔三这关了。
乔元打热水去了,无论哪个季节,洗脚都需要热水,至少是温水,专职洗脚的乔元对此深有心得,他已给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脚。
脱掉了长裙单衣,王希蓉换上了窄肩短衫和弹力短裤,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穿得清凉点是为了放松身体,等会好好享受儿子的孝顺。
趁着这时候,王希蓉思索着如何说服丈夫,想到与自己相处了近二十年的男人分手,她不禁黯然,人孰无情,分手是艰难抉择,是不得已为之的选项。
乔元回来了,提着一只偌大的红色塑胶水桶放在王希蓉脚边,水桶冒着丝丝热气,有大半桶水之多。
见母亲身姿曼妙,玉腿修长,以及短衫里那鼓鼓的地方,乔元表情古怪。
“妈,你是不是后悔嫁给爸爸。”
乔元忍不住问了一个令王希蓉难堪的问题,估计他刚才打水的时候,也在考虑父亲的态度,他不知道父亲乔三会不会同意离婚,如果不同意,那又会是个什幺样的状况。
王希蓉斜着眼睛看乔元,娇慵无力,连说话都是娇慵无力:“当然不后悔,不嫁给他,哪有你。”
“会说话。”
乔元笑嘻嘻坐下,坐在王希蓉面前,很温柔抱起一双修长玉腿,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之中,热水漫过小腿肚,并不太烫,王希蓉能忍。
水桶上,两只雪白膝盖柔若无骨,浑圆天成。
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钟,乔元小心翼翼地从水桶里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,一字平伸过水桶,搁在了乔元的大腿上,他用毛巾温柔地擦乾玉腿上的水珠,那滑腻的小腿肚充满弹性,没有丝毫松弛。
手中,一只馒头似的玉足温热红润,看起来娇嫩异常,玉足并不大,只及乔元的大半个手掌。
“啊,阿元你知道吗,妈妈现在唯一的享受,就是让你洗脚,洗得我很舒服,丝……”
王希蓉发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。
“丹丹也这幺说。”
乔元熟练地掌控着手中的玉足,他的手指时而强硬有力,时而柔软灵巧,脚上的穴位繁多交错,乔元总能精准地找到,用适当的力量进行刺激按摩,据说,人的双脚有六条经络,有六十六个穴位和七十二个反射区。
王希蓉舒服得半瞇着眼,软绵绵问:“阿元,你告诉妈妈,你跟丹丹怎样了,有那种关系了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
乔元坏笑:“等会我送她去学校,准备考试了,她天天要去学校晚自习。”
从读书开始,乔元就和孙丹丹一起去学校,如今乔元不读书了,孙丹丹还真不习惯,所以只要乔元有时间,他都会接送孙丹丹上学放学。
“虽然你们两个年纪还小,但妈妈希望你和丹丹好下来,将来没钱很难找到老婆的,丹丹挺可爱的,你听妈妈的话,找机会和丹丹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。”
王希蓉倒是很喜欢邻居赵菁菁的小女儿孙丹丹,她和乔元青梅竹马,一起长大,一起读书,王希蓉是有意让孙丹丹做她的儿媳妇,不过,赵菁菁没这意向,王希蓉暗示过几次后,也气馁了,这也难怪,以孙丹丹的条件,再过几年,绝对能找一个比乔元强百倍的夫家。
见乔元不语,王希蓉误以为儿子和孙丹丹的关系远没有到‘煮成熟饭’的程度,王希蓉也不在乎了,忙改口:“没关系,漂亮女孩多的是,反正你们还没到那层关系,留不住就算,等我们有钱了,你再找一个,不需要太漂亮,人好就行。”
乔元笑道:“我要幺不找,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妈妈的女孩,总不能我们一家子走出去,人家说我的媳妇和妈妈相差太悬殊。”
乔元绕着弯子哄母亲,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,赞美的话她听多了,但这种有水准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王希蓉的心,她扑哧一笑,娇媚丛生:“现在不比以前,你想找像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,一个字,难。”
眼珠一转,王希蓉又提及离婚这档事:“当然,如果妈妈离婚了,就有钱了,你的愿望也不算啥。”
看着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,乔元已彻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,他没想到母亲这幺狠心,记得昨晚,母亲和父亲还打诨逗乐,这会却翻脸无情了。
乔元毕竟才十六岁,他的年纪根本无法读懂成熟女人心,女人一旦彻底变了心,会不顾一切抛弃旧爱。
手中的‘肉馒头’回归了雪白,白璧无暇,只有足底才是粉红。
乔元默默地揉捏着手中的玉足,他目光在闪烁,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,只见他左手抓稳玉足,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叉开,分别顶在足弓中间和足弓内外侧,这里有两个穴位,可以反射身体的肾上腺,以及输尿管,如果再用无名指同时撞击脚足底的生殖腺,会产生奇妙的催情效果。
今天,在洗足会所里,乔元就用这个独门技术,暗地里挑逗了冼曼丽和吕孜蕾,效果很神奇,她们都蒙在鼓里。
想到吕孜蕾脸红红的样子,想到冼曼丽淫浪的风情,乔元笑了,他偷瞄了一眼母亲王希蓉,手上的无名指很有规律地敲击王希蓉的玉足底,指力贯穿厚肉覆盖的足骨,力量把握得恰到好处,不轻不重,不疾不徐,敲击连绵不断。
王希蓉闭着眼睛,脸色酡红,神情极其不自然,小嘴儿无规则地呻吟:“哎哟,舒服,啊,舒服,怎幺会这样子……”
王希蓉的感觉如何,乔元无从知晓,他曾经用这方法,俘获了几位小女孩的芳心。
三个月前的那一天,他就是用此手段,轻松得到孙丹丹的身体。
不管这种手段卑劣与否,总之,这是乔元的独门秘密武器,是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。
乔元没有悖逆母亲的心思,他只想用这个方法催情母亲,撮合父母渡过一个甜蜜的晚上,也许这是他父母最后一个相处的夜晚,想到这,乔元有点心酸。
王希蓉懵了,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,她只觉得浑身燥热,春情荡漾,再也顾不上再给乔元捏脚,说了一句“妈妈肚子不舒服”,便站起来,急匆匆跑进洗手间。
乔元暗暗好笑,收拾完水桶毛巾后,他才离开家,护送孙丹丹去学校上夜自习。